屯门精神病院。 “实在不好意思,容先生。是,您说得对。” 薛文海站在瘟乐的病床前,脸上挂着笑容。他正和什么人通电话,表情云淡风轻。 瘟乐身上的拘束衣都被拿走了,连手腕和脖子的淤青都被冰镇毛巾敷过,基本消肿。他仰脸看了一眼通电话的薛文海,拿起桌边的全彩《老夫子》,坐在床上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哈哈哈哈,您说笑了……嗯,当然,当然。” 薇薇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