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澄澄的门转筒一阵响动,门板无声而开,剁肉馅咬住操作柄,蜷缩在窄小的轮椅上,眼里闪烁着嗜血的光。 床上隐约有个人形的轮廓,轮椅上两只手指的机械臂往床上一铲,链锯也轰然开动。横着冲被子一劈。 鲜血浸透被罩,一颗人头咕咚一声落在地上,居然是那个名叫“剁骨头”的阴森老头。 咚! “扒皮”的尸体也从天花板上掉了下来 剁肉馅抬起头,不可思议地张大眼睛。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