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定了行程,第二天清早,李阎专门打驿站租了一辆马车,和飞雷并着,两匹马一齐出了城门,曹永昌这个逃犯不需多说,自然是藏在车里。 “镇抚大人。” 守门官连忙走过来,眼里还有血丝。 “怎么兄弟,睡得不好?” 李阎走在最前头,笑盈盈地和守门官攀谈。 “镇抚大人您是不知道,昨个儿李总兵府上,出了档子邪门事。先是地窖里几坛子老酒莫名其妙地空了,那可是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