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夜无尽,好似万古不生仲尼。 感化胡同。 云虎孤零零地站在街上,四周是高低错落的红砖瓦房。 弹壳和零件散落一地,残留的血肉嵌在沥青凹凸的颗粒之间,已经干涸。 他颤抖着呼出一口气,手指拿起一顶血迹斑斑的鸭舌帽子,转身离去。 …… 薄暮过西市,踽踽涕泪归。 市人竟言笑,谁知我心悲! ——《过菜市口》许承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