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阎左右环顾,房间简陋地连个花瓶也找不到。只有冲浴的蓬头质地还算硬。 堵在门口的,是身上巴蛇盘舞的厉江宇。 李阎抖落身上的灰尘,脚趾犁地,后背微微埋着。 巴蛇舞动着躯干,颇具张力的黑色鳞片像水流一样流动。 两个人默默对视。 还湿着的金属蓬头边缘,一颗饱满的水滴颤巍巍地滴落下来。 “啪叽!” 蛇动人动! 惨白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