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刚从大员回来,年初开工郭玉容忙嘛,我主动来接咯。怎么,不喜欢看见人家啊?”这女人说着带上了大员腔调,那种软软的嗲嗲的语调。 “好好说话!”方蛰抬手搓了几下手背,鸡皮疙瘩都出来了。行李丢给她,顺手把外套脱掉,从松江过来,温度差了将近二十度。这还是在飞机上提前脱了里面的羊毛衫。 往停车场走的时候,方蛰头上出汗了,拿出纸巾擦了擦:“这边真热啊。” “云珏最近一直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