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兄，行情都这样。你也知道，像我们这一些人拍这一些照片一个开销大，另一个也冒比较大的风险，给你看我一位兄弟。”

张总拿出了一张照片。

“他的腿怎么断了？”

“被别人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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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打的？”

“你说还有谁？”

张总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