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要帮我?”殷篱歌却是笑意不减。 车夫道:“我欠你一个人情。” “我也欠南朝的林意一个人情。”殷篱歌道:“而且他连沈念都杀了,即便我换法重修,用尽一切手段隐匿气息,也未必一定能够逃脱他的感知,既然如此,那不如现在设法试一试。” 车夫也不再言语,他看着殷篱歌摇了摇头。 殷篱歌也熟悉这名车夫的为人,她很爱说话,但知道和这名有些古板的车夫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