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年在常熟观荷而杀人,对于她自己而言,那只不过是她一生之中所做的许多事之中的一件很快就忘记的小事,然而对于那些秦家人而言,却是让他们丧失无数至亲的悲痛无比的大事。 她的气息,恐怕当年那些秦家人已经记在了骨子里。 她有些默然,她当然无法再回应余听竹的这句话,只是道:“我已是太后,他们即便心中有恨,想要来杀我,便是大不敬,便是谋逆,便该诛全族。” 余听竹摇了摇头,他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