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救?” 夏巴萤的眉头皱了起来。 她并不是没有耐心之人,若是在平时,哪怕这名拓跋氏的佛宗说上三天三夜,讲得越是详尽,她恐怕越是乐意听,只是今日不同,因为她从一开始就并不想真正和拓跋氏和谈。 和这看似良善,然而却凌驾于寻常人之上的密宗,她也毫无和解的可能,甚至在她看来,这种密宗的存在,比拓跋氏更像党项的毒瘤。 只是她同样清楚,不同的阶段可以做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