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的血肉开始松弛,一种麻酥的感觉充斥他的全身,甚至连骨骼深处都是这种感觉。 浓浓的困乏终于袭来。 他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阳光落在他的身上,在他陷入熟睡之前,他虽然闭着眼睛,但是眼皮外的天地,却是一片通红。 当他再次醒来时,已是接近第二日的清晨。 他身旁的那名叫做胡八月的铁策军军士也早已起身,他所在的这一段北墙周遭已经清理干净。 北岸已经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