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上还有血,是朱勾圣留下的。 血色的柱子,滴滴答答顺着刀锋滚落,砸在地面上,声音特别的清晰。 左右修道者尽皆退去,让出一大片的空地。 大概得有个七八十平米,和中间那人差不多大的一个位置。 “前辈,”左右的修道者,战战兢兢道:“这一块地,您占着就好,不会有人妨碍您的。” 张辉刚登岛时,左右那些修道者一个个满是冷蔑之色,放佛张辉是他们砧板上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