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点了点头回道:“你忙自己的事去吧。” “是。”方晓也很知趣,朝两人一一告别,便转身进了马厩。 “陈兄弟。走。”徐天笑着道,“随我去大殿,我师兄已经在那里等着你了。” 徐天的师兄有好几个,但陈非凡知道这次他所说的师兄肯定是刚回来不久的凡天谷谷主张岳。 一进大殿,果不其然,坐在中间那人,身材匀称,容貌普通,年约五十,似乎喜怒不言于色,能坐在此的,必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