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地眼睛都干涩酸痛了,叶一航才把头转了回来。 压抑住喉头那苦涩的哽咽,他黯然地闭上了眼。 没过多久,司机大叔回来了。 “大学生等久了吧”,他的声音乐呵呵的,一点都没有刚才下车时候的不满,“你说巧不巧,今儿个日子太好了,村里竟然有喜事,我刚找人去牵牛,还拉着我硬要我喝杯喜酒呢。” 说到这里,大叔的话锋一转,“不过你放心,我可一丁点都没沾,只吃了个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