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继续缓慢地流逝,夜虫也鸣唱起来了。 他不知道自己保持这样僵硬的姿势多久,只觉得腿脚都开始麻木,身上的伤口裂开,流出带着铁锈味的血,疼地他几乎直不起腰来。 终于,就在洛临觉得自己意识模糊,即将晕厥过去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可是,不是若儿的。 沉重又有力,很陌生。 他神色一紧,难不成,是掌门找上门来,将若儿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