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志，仿佛是要将所有被它侵染到事物都给直接毁灭掉。

张炎已经变得十分平静了，师父已经死了，最后那毁灭的光芒，是将他师父的一切都全部抹除，那种恐怖的毁灭之力，即便是他都感到心有余悸。

他平静，不是他多么舍得他的师父，而是他知道，这一切，终究都是假的，这里的人这里的事情，绝大多数都是他上一世经历过的。

就连这一身洞虚的修为，也一样是假的，等到结束了这里的考验，他就会变回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