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平静地问道。

张炎神情平和，在他身上打量了一番，而后笑了：“你修佛法。”

卫大师神色不动：“你怎么知道？”

“你的气息透露着禅意，给我的感觉乃是一个善恶分明的人，你不为恶，我为何要杀你？”

“你又怎知道他们为恶？”

“相由心生，一个人的心若为恶，则面相上自有恶相浮现。”

“他们为恶，然你杀他们，岂不也为恶？”

“与你争论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