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就到了。 众人都堵在门口。 堂屋的门开着。 陈小榆正抱着头缩在一角,又哭又喊:“别打我头,别打我头,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别打我头。” 邹母赤着一只脚,手里拿着一只鞋正劈头盖脸的往陈小榆身上招呼。 “婶子,你悄悄气,有话好好说。” 张秀暖和另一个二十出头的女人正一左一右的拉着邹母。 只是,两人都很狼狈,身上挨了好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