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凭什么不在乎?”一瞬间,白沧海的面色显得有些狰狞,几乎是咆哮了出来,“那是我儿子,我凭什么不在乎?” 一句话重复了两次,却仿佛越发无力。 夹在中间那一句,就像是一句解释,说服别人,也说服自己。 “所以,我现在送你下去陪他们……你愿意吗?” 单手按剑,白乐平静的开口,脸上满是讥讽。 一瞬间,仿佛心脏骤然被抓紧,几乎停滞了跳动,那种恐惧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