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法槌重重敲下，穿着严谨庄重法官袍的法官，声音公正，“卞术，以上材料，你可认？”

“如若不认，请你的律师开始辩证，如若认，本庭便直接宣判。”

站在正中间栏杆围成的犯罪嫌疑人区域的卞术，眼睛浑浊泛黄。

反应慢了好几拍才抬起头，看了看法官，又看了看身后属于亲属席的位置，空无一人。

望到观众席上出现的两人，面色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什么，却直接转过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