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营帐内,一声孝服的朱子瑜双膝跪地,一脸正色的朝着朱康叩首。 “你……你这是干什么?” 朱康嘴角抽动,虎目含泪,心口就如针扎般刺痛。 他未曾想到,这个二十多年未曾谋面的侄女,一见面竟会是这等做派! “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们,对不起……” “子瑜没有怪罪叔父的意思。” 朱子瑜从地上抬起头来,双眸也是通红:“就算有,这些年也已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