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我应该把你送给孙恒,而不是初夏。你在怨我?” “奴婢不敢!” 玉珠当即双膝跪倒在地,长发遮拢了面颊:“夫人此举,定有深意。奴婢……奴婢只是觉得,初夏未必有奴婢懂孙大哥的心思。” 她声音细微,虽说不敢,但语气依旧有些倔强。 “你啊!” 沈蝶兰摇头轻笑:“你的脾气,太过要强,看来还是我把你惯的。” 玉珠一慌,急忙叩头,道:“奴婢知罪,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