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却有黄磷、周景时时照看,端茶倒水,细心程度不比侍女稍差,依旧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自在日子。 “哎!” 黄莫躺在藤椅之上,身子随着藤椅摇晃着往山上攀升,口中唏嘘不已:“我以前为何不觉得下面好呐?待在帮里受气受累,何曾有过这般日子!” 他们进山已经过了半月有余,草药也采了不少,他还处于悠闲之中,整日看景赏花,丝毫没有忙碌的意思。 这等日子,与记忆中那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