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真的就这么走了吗?” “要不然呢?” 陈姓警官拉开车门,“这事,咱们管不了,你知道砸店的那帮人是哪里的吗?” “哪里的?” 警员小声问道。 陈姓警官轻叹道:“咱们只不过是穿制服的,可人家是拿枪杆子的,咱们拿什么管这件事?” 警员内心猛然一震。 虽然头没有直接回应,但对方的身份,已经呼之欲出了。 难怪如此跋扈,原来是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