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大师在此幽居,岂不是虚度大好光阴?” 宫徵羽嘴角微微勾起,充斥着嘲讽。 “佛法自然,贫僧喜静,在此独居,算是自得其乐,况且贫僧日夜为世人祈福,又何谈虚度?” 老和尚眼中的慈祥和宁静与宫徵羽形成了极其鲜明的反差,他淡淡笑道:“做自己所喜,做自己所无愧,这便是贫僧理解的佛了。” “做自己所喜?做自己所无愧?” 宫徵羽眼眸凝缩,笑容倏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