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再追求各自的事业。 然而,悲剧从天而降。 就在我们出的前一天,阿不思的母亲坎德拉过世,阿不思成了一家之主,成了挣钱养家的顶梁柱。 我推迟动身,参加了坎德拉的葬礼,然后一个人踏上了孤独的旅途。 阿不思要照顾一对年幼的弟妹,家里生活拮据,他不可能和我结伴旅行了。 在我们的一生中,那段时间接触最少。 我给阿不思写信,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