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宋钟又苦苦哀求的说道：“九千岁，你救了小女，宋某感激万分，只求让我们父女团聚。宋某愿意赴汤蹈火，做任何事情。”

“……”

墨苍云若有所思。这人彻底错乱了。

精神系里扭转敌人意志的招数通常不会太久。但是篡改记忆，也许可以持续很久。

他思索着是不是遇到过同类的招数，突然又想到白蔼臣。

以前就怀疑白嫚薇不是他的亲生女儿。看到宋钟变成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