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河边一排柳树下。 “庆远,放过我吧,我待你什么样你应该知道!” “什么人都能杀我,独你柏永馥不能杀我!” 刘泽清脸上没有愤怒,他呼呼喘着粗气,心跳的厉害,甚至有喘不上气的感觉。 很痛苦,身心俱痛的苦,走投无路的苦。 “刘帅,我...” 柏永馥叹了口气,有些迟疑,刘泽清待他的确很好,否则也不会将骑兵交给他统领。 只是若放走刘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