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驱散后,她又是以前那个耐摔打的音楼啦。一夜过来除了受点罪,面子折损殆尽以外,基本没什么大的妨碍。瘫在榻上喝白粥就酱菜,粥是彤云自己点炉子拿砂锅熬煮的,勺儿搅一搅,连米粒都看不见,全炖烂了,这就是火候! 她把酱菜嚼得咯嘣响,嘟囔着,“半夜里差点没饿死我。”把碗递过来,让再添点儿。 彤云知道她又在装样儿,心里不定苦得黄莲似的。盛了粥捧过来,低声道:“五更看见肖掌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