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不会答应让他在场,自己闷声不吭去了。 彤云替她脱了衣裙,仔仔细细在她肩背上打胰子,边搓边道:“有肖掌印在,我都不敢近您的身。他好像喜欢同您独处,不爱边上有人跟着,您说怪不怪?” 音楼掬水擦脸,含糊道:“他是不愿意叫人亲近,也没什么怪的,各人秉性不同罢了。只是刚才说起他们东厂的刑罚,把我吓得不轻。他这仪容,不报家门还当他是富贵人家的公子,谁知道是这么辣手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