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叫我守陵了么?”她愕然道,“叫我住到您府上?好是好,就怕给您添麻烦。”她不好意思地笑笑,“我这人总闲不住,怕招您家里人厌烦。” 肖铎低头拿笔勾兑,曼声应道:“臣府里没别人,除了做粗活的下人,就只有我一个。” 音楼哦了声,“厂臣的家人都不在京城么?” 他笔头子上顿了一下,半晌才道:“臣父母早亡,原本还有个兄弟,几年前也去了,臣如今是孑然一身。”言罢抬眼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