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言声,探手抱起了这天下头等尊贵的女人,转过沉香木屏风,轻轻放在了妆蟒绣堆的雕花牙床上。 人有七情六欲,不能凌驾之上,只能任它奴役。皇后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是个可怜人,几个月不得见皇帝一面,年轻轻的独守空房,自有一把辛酸泪。既然门走不通,那就翻窗。另想了辙和太监逗弄调笑,沉浸其中也甚得趣儿。 “这两天真没头脑,繁杂的事也多,弄得我浑身发疼。”皇后脱下褙子,换上了月白交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