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跑去踢足球,搞的骨折了,最后乐极生悲——” 宋一帆话本来就多,越说越起劲,直到猛地反应过来。他小心翼翼地瞧着谢辞的表情,生怕不小心戳到他的痛处,“阿辞,你怎么不说话啊,你看我这一个人讲的,也挺尴尬,是不?” 谢辞单手支着脑袋,用手指一下一下地弹着玻璃杯,“你说呗,我听着。” “我都说完了。”宋一帆摸摸脑袋,“你好像情绪不太对劲啊。” 自从谢辞出院后,宋一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