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知道她有多可怕。” 这一次壤驷阙没有再嘲笑李落,心底泛起丝丝寒意,他说的没有错,以往同心时不觉得如何,一旦异心,相柳儿的缜密恐怖绝非自己能想象得到。 “你知道她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么?” “什么时候?”壤驷阙脱口而出,问完之后虽知不妥,不过此刻只有一条路,只能进,不能退,大不了抵死不认。 李落不以为意,淡淡说道:“就在那场雾漫过鹿野那伽的时候,你们骨雅一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