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摇头晃脑,似乎在评头品足的审量着什么。 忽地,身旁近处传来一个淡漠的声音:“这么晚了,你不睡么?” “嘘,小点声,你听。”皖衣将一根食指竖在嘴边嘘了一声,示意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言心仔细听帐篷里的动静。言心皱了皱眉头,轻如微风,轻轻飘落到皖衣身边三尺外的一根两指粗细的杏树树枝上,树枝纹丝不动,好似落在上面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只小鸟。 言心拨开眼前几片杏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