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如果没有这几艘船,纵马北上未必不能逃回草海大营,只可惜唯一的生路就在斩杀营中手足的那一刻断绝了,而且还是被自己亲手葬送。 身旁的哈且兹亦是一脸绝望,怔怔的看着泛起涟漪的折江江面黯然出神,船没了,前路后路皆被大甘将士截断,这一劫插翅难逃。 依着平日里苏乍尔木暴虐的性子,不得就要杀了哈且兹泄愤,只是事到如今,苏乍尔木忽然对杀人没了兴致,反而觉得有些恶心,不知道往日里为什么要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