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落目送狐獾远远没去身影,稍稍查看了查看身上的伤口,有些深可见骨的就用碎布包扎一下,勉强止血也就罢了。 即刻挪到乐裳身旁,心中有几分担忧,还有一丝害怕,轻轻将手放在口鼻前,试探乐裳的气息。 呼吸声几乎无法察觉,似有似无,李落眉头一皱,又抓住乐裳脉门,良久神色才缓缓放松下来。 脉象还在,只是十分微弱,这种微弱除了受伤很重外,似乎还和乐裳所习的功法有关,有些像春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