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备,还是在哭诉,恍恍惚惚,却像是一个不见醒来的梦一般。 李落猛然一阵咳嗽,良久才止住,宋崖余急急问道:“大将军,你怎么了?可是夜里受了风寒?” 李落摆了摆手,垂低语道:“不妨事,我们回去吧。” “回去?”宋崖余一愣,看了墓前的香烛纸物一眼,讶声问道:“这便回去么?” “看过了就好。”李落低声道。 “这……如此也好,这等地方确也不是大将军久留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