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前后经过就是这样的。” 在医院里,欧阳迟凄然一笑:“我发誓我的那副画是真的,而且我发誓一步也没有离开过那间屋子,可我真的不知道画怎么就被掉包了。” 包晓云坐在床边,握着自己男朋友的手:“欧阳,画没有了就没有了,可你身体不能跨了啊。” “和画相比我的身体又算得了什么?”欧阳迟的嘴唇在那不断哆嗦:“我的画,我的画啊。” 雷欢喜、安妮他们是陪着包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