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师兄。”莫天寥把手中的羊角收起来,抬头跟他打招呼。 “手艺不错嘛,”孟虎走过来,跟莫天寥挤在一个石头上坐下,看着不断滴油的烤羊肉说道,“看来一直都在认真修习师尊给的法诀。” “大师兄也练过这个?”莫天寥转头看他,记得那几个师侄说过,这位大师兄入门的时候学的也是砍树烧火。 孟虎干咳了一声:“我是纯火灵根,当年师尊让我烧东西自己修炼,我寻思着既然烧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