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装分子不约而同退后了一步, 看向领头。 这一刹那的寂静,其实只持续了短短几秒,可对于从刚才起就处于被恐吓威胁恐惧里的燕绥而言, 像是坐在话剧厅角落里听了一段格外漫长的开场白。 索马里荒漠的干燥仿佛此时才被唤醒。 燕绥口干舌燥, 连额头沁出的汗顺着眼睑滴落,她也忘记要眨下眼睛。 就在燕绥以为她的要挟起了效果时,出乎她意料的,车外的人哄笑起来。 索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