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话剧厅角落里听了一段格外漫长的开场白。 索马里荒漠的干燥仿佛此时才被唤醒。 燕绥口干舌燥, 连额头沁出的汗顺着眼睑滴落,她也忘记要眨下眼睛。 就在燕绥以为她的要挟起了效果时,出乎她意料的,车外的人哄笑起来。 索马里人黝黑的面容在探照灯的灯光下似泛着油光,他们的眼睛幽绿, 如一匹匹荒漠里饥饿的沙狼。 燕绥听不懂他们的语言,但光是判断他们的表情也能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