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居然这般的疏于防备警觉了。 “也罢,随你。你自小心点,以后有事多多请示棠表兄。莫自作主张,可记着了?” “上将军靖武侯崔耀早已赴任,你为何至今还未走?” 祁暮清心里默默叹口气,毫不掩饰地用完就丢弃嘛?自己真该好好重新思考一番,这个将世俗礼仪可以抛掷一边,女儿家的名节都可以轻易拿来做赌注抵押品的妮子,且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究竟适合他否? 罢了,自己今日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