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活该！”张有晴为了报仇，下手很重，才不会管那么多。

顾九九犹豫了一会儿，说：“有晴，你和北……北冥夜真的已经到那种地步了吗？”

张有晴眼睛一转，刚才她为了气丁玲才那么说的。

可是这话都说出去了，哪有收回来的道理？

要是现在告诉顾九九，她刚才是在撒谎，那岂不是自己打自己脸？

张有晴轻咳了一声，装出了一副害羞的样子，娇羞道：“当然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