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慌乱地用手在她脸上胡乱抹着。长年握刀的手有些粗粝,薄薄的茧子蹭得她的脸有些痒痒地,有些呆滞地望着他流露出的慌乱,再加上那乌漆麻黑的脸,整个脸上就眼白是白的,而这黑白分明的对应再加上他这神态与笨拙的动作,不知怎地,杜淑惠竟是有些想笑。 这样想着,眼泪倒是止住了,看着丈夫那傻愣愣的样子,伸出粉拳在他胸口捶了下,娇嗔道:“昨天你对我说了什么,你可还记得?” 宝林不由地看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