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已经洗了,难道还要肮脏上两天吗?你只要付我洗澡的钱就行。”我咽了咽口水,勉强反抗。 “照你的理论,你清洗身上的泥污前,不是应该经过我这个肇事者的同意吗?不然出了我的视线范围,我可以不付钱。衣服尚且有洗衣单来证明,泽秀也是证人,但有谁知道你身上的泥是从哪里沾上的?又有谁知道你是不是在家洗的?”他以我那天弄脏他衣服后,非要他在大庭广众之下脱掉的理论来反攻我。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