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优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犹豫了几秒，隐约感觉晴川的精神状况似乎比他想象的还要糟糕，这就意味着如果下一句话说不好的话，就会伤害到她已经非常纤弱的内心。删删改改地琢磨了半天，终于发出一句能说出的话：“你有什么打算？”

对方的微信上也开始间歇性地显示着“正在输入中……”，似乎从未想过后面要怎么办，被他这么问了后才开始思考答案。就这样足足过了两三分钟后，李优才看到晴川发了信息过来，但内容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