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道恒轻轻骚了骚头,似乎意识到自己的话说得有点过头,不由得带着歉意朝后面说道:“啊,不好意思,今天见到学长聊得有点太兴奋,我得继续看书了,等开始进场的时候麻烦学长叫我一声吧!” 前面那些评价战队的话还算是可以接受的客观推论,刘绛卿勉强能以认同的态度听取些许。但是最后那句模糊而出的“可惜”俩字是真真让他的心情直入低谷,甚至摔得稀碎。坐在这浓郁的黑暗之中,浑身像是掉进了冰窖一般发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