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白钦一句话都不曾分辩,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态度,白胜气得浑身发抖。 耶律骨欲不知道那封信是谁写的,也不知道信上写的是什么,既然白胜没让她看,她就不看,但是看见白胜气成了这样,就不禁轻轻伸过手去挽住了白胜的一只手,只觉得他这只一向温暖干燥的手此刻变得冰凉。 白胜当然已经知道萧凤信中所说全无半分污蔑和虚构,此刻他心里想的是,我白胜怎么会有一个这样的兄弟?此人实在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