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束马尾辫,截然不同的人生和结果,就像两棵安置在不同花盆里的花,一棵四季温暖,一棵总是寒冷,注定要成为两种花,两类人。- 有些美好都死了,尸体都找不到。能怪谁?赵甲第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就像他对商河那本呕心沥血著作《钩沉》的序无从下手一样,商河这些年断断续续发来一些这部煌煌巨著手稿,赵甲第没有深思,只当作一种难能可贵的精神熏陶,细嚼慢咽,受益匪浅,所以当商河说要他作序,赵甲第